不懂技术的马云,为什么看到AI不一样的未来
人工智能的未来什么样?不懂技术的马云,为什么看到AI不一样的未来?面对这个问题,全球科技领袖们既达成了某些共识,也产生了更直抵本质的异议。共识的部分是:人工智能势必成为新一轮产业革命的土壤,和整个社会的技术基础设施;异议则来自于:未来它是否会对人类产生敌意。
以伊隆·马斯克和霍金为代表的“威胁论”派非常坚信:AI将对人类文明的生存带来根本性威胁,激进者马斯克认为:“人工智能是人类文明面临的重大风险,比核武器更危险”,他呼吁所有研究AI的公司放缓步伐,确保AI不会在不经意间制造出可怕的东西;而大众科学家霍金也一再重申:AI的全方位发展可能招致人类灭亡,比如一种灭亡可能性是,最大化使用智能性自主武器。
从传播学角度,“威胁论”派言论总能占据意见市场——“坏消息”总比“好消息”更易传播。且在好莱坞里,机器已经“觉醒”了无数次,当马斯克和霍金说未来将和电影里一样,无疑会撩拨更多人的神经。
但值得一提的是,从工业革命算起,充满悲观的“机器威胁论”似乎就从未正确过,相反,易被忽视的“理性乐观派”却一再证明是人类面对新技术的应有态度。
所以相比马斯克的悲观,另一些科技领袖相信,充满人文色彩的“理性乐观派”仍旧是人工智能时代的主题。譬如在乌镇的世界互联网大会上,作为乐观派代表,苹果CEO蒂姆·库克就直言:“我并不担心机器人会像人一样思考,我担心的是人像机器人一样思考。我们必须为技术注入人性和我们的价值观。”
库克的乐观派同盟还有马云。12月6日,马云在出席“广州2017财富全球论坛”时,被问到是否赞同“钢铁侠”马斯克的威胁论,马云表示自己对未来更为乐观和自信,在他眼中,机器和人类不一样,机器从不遗忘,从不生气,它们也没有价值观,使命和爱。
短短数日内,这是马云又一次重申自己的乐观。在乌镇时他就说:“过去30年,我们把人变成了机器,未来30年,我们将把机器变成人,但最终应该让机器更像机器,人更像人。技术的趋势不可阻挡,但机器没有灵魂,机器没有信仰,人类有灵魂,有信仰,有价值观,人类有独特的创造力,人类要有自信,相信,我们可以控制机器。”
有趣的是,作为这个时代伟大的实干家,无论马斯克,库克还是马云,他们对AI的态度也直接体现在实践中。他们都醉心于AI的技术攻坚,但以特斯拉(其实还包括谷歌)为代表的技术流派,其出发点更多是为了“拯救”人类,以异常激进的方式推动技术发展,一方面用AI去模仿人,一方面又试图让人更贴近AI,营造一种“物种冲突”的氛围。而以苹果和阿里为代表的技术流派,则将人文关怀视作技术创新的出发点,认为机器未来将与人类协同发展,前者有智能,后者有智慧,二者的关系并非对立,而是共生。
事实上,对未来的不同判断实属正常。古往今来,当颠覆性技术来临,有人看到光明,就有人看到黑暗——只是不要忘了,不同人眼中的“未来”什么样,取决于他“现在”抱有怎样的价值观。
悲观派VS乐观派
让我们先从“威胁论派”聊起,谈谈马斯克的技术哲学。
在大众认知中,用电动车“拯救”地球,在真空中飞驰超级高铁,把人类移民火星,马斯克就是21世纪的“科学狂人”。
也有人称他是一个以拯救地球为己任的理科生。《纽约客》就曾写道,“他(早年间)在孤独寂寞中读了许多奇幻文学和科幻作品。”那些书,尤其是托尔金的《指环王》,渐渐让他对未来的自己有了模糊的想象,“在我读过的那些书里,主人公们总是有一种拯救世界的责任感。”
坦率地讲,倘若未来人类命运真有悲观者预测的那么不堪,比如地球危在旦夕,相比起库克,马斯克无疑是最大的英雄人选。
但人类最大的悖论是——人类永远都不可能真正“向死而生”,将“毁灭”视作从今往后日常生活的逻辑起点。也就是说,除非可以确信未来的可怕,否则人类不想被“拯救”,只想通过技术解决现实问题,让现在和未来的生活更美好。
所以从这个意义上,在一些技术哲学家眼中,马斯克的诸多倡议有些不合时宜。比如为了应对AI可能造成的威胁,他提出“人需要与机器相融合,成为半机械人”的必要性。在他看来,未来最普通的AI都“比地球上最聪明的人还聪明”,只有人脑和机械智能结合,才能确保人类不被替代。具体做法是通过“神经织网”,在人脑中加入一个“数字化智能层”,让“半机械人”突破人类进化而来的潜力瓶颈。
但问题是,用如此激进的方式(到那时,“我是谁”将成终极哲学话题)去“防守”人工智能,真的是人类想要的未来吗?
很多人并不认同,比如库克。
或许价值观的分野,在青年时期就已注定。与将《指环王》视作价值皈依的当代钢铁侠不同,库克心中的英雄是人类史上最重要的社会活动家马丁·路德·金。
这也就不难理解,为什么在外媒笔下库克代表了“硅谷良心”。他热衷于政治和公益事业,且面对同性恋平权等公共问题,经常成为第一位打破沉默的硅谷领袖。另外,库克颇为关心“个体”的命运,常被引用的例子是,在他上任六个月后公开造访中国工厂——彼时媒体对苹果中国工厂的劳工政策批评众多,苹果CEO亲自造访实属罕见,而在访问中国的几周后,库克就宣布苹果将与公平劳工协会合作,提高劳工待遇。
说到底,相比于马斯克对于未来的天马行空,库克明白,当科技发展到与文化,政治,社会结构乃至所有事交叉的十字路口,成为一家伟大的公司,必须解决当前最大的社会问题。这种态度,也很容易让人想到马云和阿里一直谈到的价值观:一切为解决问题而生。
其实与库克一样,一直活跃于公益事业,习惯对公共事件发声的马云,也总能表现出有别于其他科技领袖的人文视角。举个例子,其他巨头的掌舵者不太可能抛出如此感性的观点:如果未来有一天,阿里巴巴不在了,要留给世界三个礼物,第一个是达摩院,它把对人类技术的探讨留下来;第二个是湖畔大学,它把对商业智慧留下来;第三个是公益基金,它把对社会的担当留下来——这三样东西,必须活得比阿里还要长。
而或许正是这种人文视角,让库克和马云看到了更加乐观的未来。
人文主义的胜利
比如人类与AI的关系。
记得去年阿尔法狗大热之时,马云就从人文视角,对当时甚嚣尘上的AI威胁论做出回击,“机器会比人类强大,机器会比人类聪明,但机器永远不会像人类那样有智慧。人类拥有心灵和内心,机器永远无法享受成功和失败,对友情,对爱是没有感觉的。我们不该害怕机器,应该用机器解决问题,把它用来作为一种创新高效的方式,解决人类问题,用来应对气候变化,或者是说疾病和贫穷等。”
而就像马斯克一再警醒人们未来笼罩在AI的不安中,马云也多次描述未来光明的一面,“未来AI会取代大部分机械工作,人类将会从事更有创意,更有创造力,更有体验的工作”,他在今年乌镇互联网大会上直言,“与其担心技术夺走就业,不如拥抱技术,去解决新的问题。”
事实上,马云的乐观才是历史的真实样貌。在漫长的文明史上,那些老旧且低技能的工作,总会被新鲜且需更高价值的工作取代。举个例子,1862年美国90%的劳动力是农民,20世纪30年代下降到21%,如今则不到2%。知名学者赫兹利特就认为,当今全球人口是18世纪中叶工业革命形成规模前的4倍,如果没有近现代机器,这个世界根本无法养活那么多人,我们当中四分之三的人能有工作可做,都要拜机器所赐。
而另一个着名乐观派凯文·凯利,则从更加感性的角度,阐述了新技术与人类的关系,在他看来,技术的发展就是一个不断定义“人类可以是什么”的过程:“当机器和自动化接手我们大多数基础工作后,我们的粮食,衣服和居住问题就能比较轻松解决,然后我们才有时间思考‘人类是什么’。工业化不仅延长了人类平均寿命,还让许多人意识到,人类可以是芭蕾舞演员、专业音乐家、数学家、运动员、时尚设计师、瑜伽大师、小说家……在机器的帮助下,我们胜任了这些角色。但显然,随着时光流逝,机器又会把这些工作做的更好。接着我们又重新出发,再次思索‘人类应该做什么’,找出更多答案。”
而无论怎样,未来的答案无疑像马云所言,“机器会让人的工作更有尊严,更有价值,更有创造力。”
技术的福祉
正是由于这种人文主义,相比于其他AI巨头对技术本身的痴狂,追求耸人听闻的震撼效果。苹果和阿里推出的AI产品项目,是在用技术帮助人类解决自身的困境,让更多人享受到技术的福祉。
在今年乌镇世界互联网大会上,阿里云ET大脑获得了世界互联网领先科技成果奖。这是目前全球最大规模的人工智能公共系统,能对整个城市进行全局实时分析,自动调配公共资源,修正城市运行中的Bug。举例来说,当一个急救中心接到电话,城市大脑可以实时规划最优路线,精确预测沿途每个路口到达的时间,实时控制红绿灯的信号——它可以让120救护车到达现场时间缩短一半,用技术为患者开出一条“绿色生命线”。
再比如,阿里云ET大脑还可以运用数据驱动,提高企业运作的效能——全球最大的光伏切片企业协鑫光伏将良品率提升超过1%,每年带来经济效益超亿元;中国最大的轮胎生产企业中策橡胶,使用ET工业大脑将良品率最高提升了5%。
除此之外,目前阿里云ET大脑已广泛应用于社会安全、医疗健康、环保、金融、航空、物流等数十个领域——他们对这项技术的自我期许,是在面对人类社会各种复杂矛盾时(如城市病,环境问题和社会公平),通过人工智能的力量,寻找最优解决方案。
嗯,由愿景和使命驱动的阿里,正在以一种更乐观的“未来观”,释放技术的善意,深耕未来的模样。我相信,相比机器威胁论,人们更愿相信马云和库克描述的这种未来。
别忘了,未来学家告诉我们:大多数人现在选择相信什么,未来,它就可能真的会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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